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这时帐篷的拉索拉开,凌菲与娜仁托雅一边争论着一边走了进来。 “她们都是草原儿女,自小在草原长大,没有指北针也不可能迷路!” 娜仁托雅的秀眉紧皱,两位姐妹的去向不明令她忧心忡忡。女孩后悔自己掉以轻心,在没有确认周围安全的前提下就轻率的派两只小菜鸟去打猎,她们很可能遭遇了不测。她更怨恨这些特警明明自己有备用对讲机,就是没有人主动给阿茹娜她们提供一部,导致现在完全联系不上。 凌菲急了:“不行!你不能擅自行动,现在去太危险了。她们可能只是迷了路。等明天我们一起去找。” 娜仁托雅回过头:“我自己去,我们本来就是做向导的,草原地形我比你们熟。乌兰图娅和阿茹娜都入伍不久,没执行过这种任务,我放心不下。” 走出帐篷的邬婉婷也告诉她:“别忘了她们都有枪,又从小生长在这里,没什么能威胁到她们的。我们再等等吧,也许马上就回来了。娜队长甭着急啊。” “她们是我的姐妹,现在去向不明,我能不操心呢啊?” 娜仁托雅检查一遍自己的装备,将一把匕首插进自己马靴的靴筒中,站起身对女特警们说:“我知道你们城里人看不起我们草原民兵,认为我们只会护林护牧,但是我们也经常和偷猎者毒贩交手,我们没有你们那么多好装备,不代表我们也没有经验和责任心,至少我们熟悉这片草原,我一定要找她们回来。我自己就行,不用烦劳你们。请替我看好了马。” 说完坚毅的蒙族女孩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出帐篷,留下了帐篷里大眼瞪小眼的几名女特警。 娜仁托雅虽然只有26岁,却已经入伍8年,这些年中她多次深入草原执行巡逻任务,也与各类毒贩偷猎者交过火。身手在队里相当了得,许多男人也不是她的对手。而女孩最出众的技术,还是兄长扎布所传授的追踪技巧。她能通过种种常人难以注意的痕迹准确的判断出目标的去向。而现在天色昏暗,骑着马更难以看清地面,因此她选择步行。绑腿就是为这种时候准备的。 “呼~~” 车顶上蜷缩成一团的徐梦梵在低温之下很快便打起了瞌睡。 “嘿,醒醒!队长出来了!” 江蕊琪用手肘顶了顶身后的女孩。 “嗯~~啊!!” 徐梦梵流着口水从梦中醒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身处距离地面2米的平面上,惊恐之余重心不稳差点就栽下车,所幸江蕊琪眼疾手快,甩掉军大衣之后一把扶住了自己的姐妹。 “...多谢了。” “娜仁队长,请等一下!” 凌菲追出帐篷,跟上了身背步枪的娜仁托雅。 “凌队长,不要多说了,我非去不可。” 娜仁托雅明亮的眸子中的目光无比坚定。 “不,我是让你带上这个。” 凌菲从大腿枪套中取出外形见棱见角的92式自动手枪递给了娜仁托雅。 “我想你用得上。” “...谢谢。” 娜仁托雅感觉心中暖流涌动,起码在那群特警当中,凌菲从未表现出过对于草原人的歧视,在又给自己这么贴心的帮助,令这个单纯的草原女子很是感动。 “这...” 车顶上的徐梦梵有点惊讶,因为根据规定,特警是绝不能把武器送人或者外借的,即使对方是信得过的民兵或者警察也不行。 “呜...” 江蕊琪马上捂住她的嘴,生怕这个移动喇叭声音大了让下面情意浓浓的两位听到。 “回来记得还我。” 凌菲俏皮的一笑。 “一定。” 娜仁托雅收起枪笑了笑,然后转身走向远方。 凌菲瞟了车顶的两人一眼,眼神中的信号就是“不许说出去”。 于是两位哨兵赶忙调整坐姿继续摆出认真警戒的样子。 “那个土包子队长走了。” 李倩从门帘上扒开的缝朝外张望。 “随便她,走了更好。真他喵的轴,死活听不进人话。” 王若翾使用了北京话形容人固执的字眼来描述娜仁托雅,因为对方确实给人这种感觉。再加上那种草原猎手与生俱来的高傲与强势,的确是不太讨人喜欢。王若翾尤其记得那个土妹子队长进了帐篷在自己身边脱靴子的时候,那脚丫味儿让人退避三舍。 “不过我感觉这队长是个尖果儿哎。” 邬婉婷一边给脚底粘创可贴一边感慨。那个词是老北京人用来形容女孩子漂亮的土语,家里老人经常这么说,作为90后的邬婉婷也耳濡目染的记住了这个老词儿。 “她们队里的那个小个儿女孩才是真正的尖果儿,皮肤比咱们还白,真不像草原人。叫阿什么娜来着...” 李倩记起了那个俏丽的蒙古小妹子。 “长得再漂亮又能如何,还不一样是土包子。” 王若翾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 娜仁托雅挎着马枪沿着两名属下的行动路线一路追踪,内心纷乱如麻。阿茹娜、乌兰图娅是队里仅有的两名女队员,身为队长的娜仁托雅平时对她们很是照顾,任何危险的任务都不让她们沾边。看着这两个活泼的小妹妹天天开心的样子,她很是满足。可是这次上边要她们配合女特警行动,作为队里仅有的3名女骑警只好参加。娜仁托雅本来就很不放心,结果通过接触,很快发现城里来的女特警们看不起她们这些草原人,大家相处得不很愉快。她这次让乌兰图娅她们去打猎,本就是想依靠一起烘烤食物来缓和双方的关系,结果5个小时过去了,两人还没回来。 走着走着,突然女孩发现前面的草地有些古怪,而且这里的马蹄印也比较杂乱,应该就是事发现场。她立刻摘下马枪捞在手里,弯下腰小心翼翼的四下搜索。然后在草丛中发现一把雕刻着草原纹饰的长弓,和一支钝头的箭。 顿时娜仁托雅心口一紧,她拉上枪栓继续缓步前进,又看到了几串蒙古族毡帽上的串珠。 <这是谁的?好像是图娅的?...> 终于她发现了一条被丢弃在草地上的卡通内裤,娜仁托雅捡起来看了看,脸色大变。这是阿茹娜的内裤啊!朝夕相处她最清楚不过,还不止一次拿阿茹娜内裤上的加菲猫图案开玩笑。而内裤上的尿迹还潮乎乎的,看来是刚脱下不久。看来小姐妹真的出事了,对手会是谁呢?偷猎者?毒枭?走私贩?还是周华?遇到谁恐怕两名属下都不好过。 就在这时,突然远处传来了马蹄声,有人骑马朝这里狂奔而来。娜仁托雅赶紧趴伏进草丛。她的蓝色蒙古袍可以很好地隐蔽在夜色之中。为了不被发现,女孩还特意把领子上的白色毛边翻入了衣襟。 来人正是周华,他突然发现自己的长弓被遗落在了前一个营地。这种敌明我暗的环境下,马枪只能是最后的选择,马枪枪声太响,射速也慢,不但会惊动敌人而且不适合偷袭,这种枪可能连女特警的防弹衣都打不透。更何况这东西的枪龄太长,说不定膛线都磨秃了,精度也比较恶心。在战场上用惯了高度精准的AR系列枪的周华瞧不上老家伙。因此他决定回去拿弓,并且做好了和女警巡逻队遭遇的准备。周华将帐篷拆解,用帐篷布将乌兰图娅和阿茹娜赤裸的尸体盖住只露出两对足部。然后挎上马枪,跳上一匹马飞奔而去。 第六章 黄昏决斗 来到刚才的小战场,周华可算是故地重游。他翻身下马举起枪向周围望了望,蹑手蹑脚的向目的地靠近。借着明亮的月光,他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弓。周华猛然一激灵,瞬间向前来了个战术翻滚动作,这一招在许多战场上都救了他的命。 不过娜仁托雅果然身手了得,周华还未来及起身,一个硬物就顶在了他的后脑: “别动。” 一声清冷的女声从脑后传来。 然而周华的身手更快,他放下马枪,转身的同时飞速下蹲,离开了手枪的瞄准基线,而后转头起身抓住娜仁托雅的手枪,手掌握拳死死握住手枪的套筒,如此一来扣动扳机时套筒无法运动,立即就会造成卡壳。 娜仁托雅的反应也不慢,在周华一拳击来时松开了手枪,同时抬腿就是一脚,正中男人的手腕,手枪也随之飞出。女孩的击腿甫一落地,原本作为支撑的另一条腿立即抬起,随着迅疾的扭腰动作一脚结结实实踢到了躲闪不及的周华的肋骨上,痛得他感觉肋骨断了不止一根。娜仁托雅没有盲目的去捡枪,而是从靴子里拔出带着体温的匕首。 “我的姐妹呢,你把她们怎么样了!?” 月色下娜仁托雅的美眸闪烁着冷光。瞧着周华穿着自己部下的袍子和靴子,在这种气温之下,即使还没被杀,娜仁托雅猜测两位姐妹也怕是凶多吉少了。周华赤手空拳,大大咧咧的站在她对面以一种淫荡的口吻说:“很快你就能见到她们了。” 说罢两人同时冲向对方。月光下,娜仁托雅的匕首寒光四射,飞舞的寒光形成一道又一道优美的弧线,不一会儿就逼得周华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还没来几个照面,周华身上就挂了彩,虽然伤口不深,却流血不止。肋骨的剧痛令歹徒无法全力对敌,挤脚的靴子也影响了他的行动。 不过娜仁托雅也好不了多少,她毕竟是女子,体力上不占优势,刚才的猛攻全靠心中一腔怒火,渐渐的她的攻击频率慢了下来,呼吸愈发粗重,脸颊上也见了汗。女孩干脆扯下热烘烘的帽子扔到一边,披散开她柔顺的长发,因为帽子上摇晃的串珠实在碍事。 周华发现了女孩已经体力透支,而且并不出乎意料。从娜仁托娅把手枪顶在自己后脑勺而不是在安全距离之外瞄准自己,周华仅凭这一点便断定这姑娘没有多少实战对抗经验。他以前认识的一个英国佣兵曾经给他表演过,在手臂伸展范围内瞄准他的手枪,永远能在开枪之前被他躲过。行家瞄准敌人的时候肯定会让开几步的距离。因此周华心理有了底。 男人卖了个小破绽,在女孩又一刀划过来的时候险险的让刀尖擦着脖子过去,而后扭住姑娘握刀的手腕,弹起身来重重的一记膝顶撞在乌兰托娅的下腹部。女孩翻身摔倒在地,周华向后一跃蹲下去,迅速捡起了姑娘掉落的92式自动手枪。 娜仁托雅摔在地上喘着粗气,她看到暴徒捡起枪就知道一切都结束了,姑娘颓废的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而手里却用小刀在自己掌心刻下一个字母“Z”,然后又将沾血的手指伸进后背内衣同样画了个Z字。 凶徒用枪指着瘫坐在地上的娜仁托雅,他清楚自己膝顶的威力。 “我敬佩你一个姑娘能有如此身手和勇气,现在天下大乱,你肯归顺于我,我留你一命。” 周华看着这个美丽而又强悍的姑娘,其实打心里想给她条生路,更别说他对于这副娇躯的渴望。就见面色煞白的女孩放下刀,手捂着肚子艰难得站起来。周华看着此时坚强又柔弱的蒙族姑娘,心中激起了男人的保护欲。 暴徒正要放下枪上前搀扶,刹那间多年九死一生的经验让他觉察出了危险,他盯着女孩眼角上吊的美丽双眸。娜仁托雅虽然满面痛苦,然而眼中寒光犹在,她突然暴起向周华冲来。周华立刻明白了她的想法,这小妮子想逼自己开枪! 好狡猾的姑娘! 周华向后急退,却来不及了,娜仁托雅抓住周华的手,对准自己的胸膛扣下扳机。 “啪~~~~!” 一声清脆的枪声传了好远好远。枪虽然响了,不过周华的臂力毕竟要远胜强弩之末的娜仁托雅,枪口一抬让子弹打飞了。周华一记掌击想打晕女民兵,却被女孩子踉跄躲过,这一掌只拍到了娜仁托雅的脊背。美丽坚强的蒙族姑娘再次奋力站起,冲着周华露出一丝冷笑,然后将一颗不知从哪拿出来的药丸塞进口中。 周华骇然的看着眼前的姑娘,只见娜仁托雅下颌一动,接着身体猛地陷入痉挛,像虾米一样弯下了腰。那双漂亮的眼眸慢慢阖上,嘴角溢出一丝白沫。 “噗通” 娜仁托雅仰面栽倒在地上,双手随意的摊在两边,穿着长筒靴的双腿一曲一伸,一只皮靴的搭在另一条腿上。胴体还时不时像触电一样抽搐几下,有时比较剧烈,让姑娘看上去活像扔到案板上的鲤鱼。 周华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这么多年了从没遇见过这么决绝的对手,这个姑娘的身手并不是他见过的对手里最强的,智慧和经验也不是所有对手里最高的,但是她凌厉眼神和月光下优美飘逸的刀光凶徒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 “好一个性情刚烈的女子...” 周华站起身,从娜仁托雅胸口的衣襟里摸出了证件看了一眼,对着这名叫娜仁托雅的姑娘的尸体深深鞠了一躬,这个美丽的对手值得他尊敬。 第七章 亵玩 不过在表达完敬意之后,这个大美女就成为了她的猎物。娜仁托雅的相貌身材在三个女民兵中绝对是最棒的,别看她动起手来的身手不次于男性,却长着一张倾国倾城我见犹怜的俏脸。 周华擦去娜仁托雅嘴角的泡沫,女尸在月光下犹如童话中的睡美人,安详的躺着。周华突然淫笑出来,这么强的猎手最后都成了自己的猎物,真庆幸自己给娜仁托雅留了具全尸。 背上长弓,捡起娜仁托雅的手枪和匕首别在腰间,还不忘背上马枪。周华想起了自己中学时代玩的网络游戏,打怪升级穿装备,也不过如此。 扶起娜仁托雅的上身,双手插在女尸腋下环抱胸前。隔着厚实的蒙古袍都能感觉出里面的波涛汹涌。想到后面可能赶来的追兵,周华拖着娜仁托雅的艳尸进入了旁边幽暗的草丛,娜仁托雅低着头,乌黑的长发自然下垂。笔直修长的双腿直挺挺的伸着,当尸体套着皮靴的脚没入草丛中后,一切又静了下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周华轻轻放下娜仁托雅,就像害怕吵醒她一样。他对这个弄得他满身伤痕的猎物性趣十足,虽然已经死掉了,不过这不能减少一丝他要好生玩弄一番的想法。周华长出一口气,蹲到尸体脚边,开始仔细打量这具几分钟前还身手超凡的姑娘的娇躯,从头看到脚。皎洁的月光洒在姑娘的脸上,显得恬静安详而又迷幻。 墨黑的长发披散着,微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挺翘的鼻子和带着一丝微笑而又略显苍白的唇看起来是那么完美动人。目光下移是雪白的脖颈,蒙古袍在刚刚激烈的搏斗中变得凌乱,直接能窥见里面白色的绒衣。厚厚的袍子遮掩不住一双丰盈挺拔的乳房轮廓,以及武装带之下纤柔的腰肢。再看下半身,由于拖动尸体的缘故袍子下摆卷起,裤子被拉下了一点,不但能看到里面白色的绒裤,还能瞧见一丝黑色的却不知是什么款式的内裤。 周华伏下身子轻轻解开娜仁托雅的武装带与袍带,接着解开裤子的纽扣。慢慢将女裤褪到女尸的膝盖处,白色紧身绒裤衬托出健美修长的大腿,娜仁托雅双腿紧紧夹在一起。不过白色的裤裆处明显被失禁的尿液打湿了一块儿。周华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女神一样的她也会在死前尿裤子。 不过周华可不会嫌弃娜仁托雅,他迫不及待的将蒙族姑娘有些潮湿的绒裤同样褪到膝盖处,然后饶有兴趣凑到女尸黑色三角内裤上面嗅了嗅,只有淡淡的尿骚味、汗味还混合着女人的体香,更加激发了这个罪犯的雄性荷尔蒙。 也许是动作过大,男人身上新添的刀伤更加作痛。周华想起了娜仁托雅的垂死挣扎以及尸体对于脱衣的拒不配合,他恼怒的将艳尸的黑色内裤也拉到膝盖处,姑娘从不示人的最隐秘的阴部露在他眼前。周华涌起了一丝好奇,如此美丽的女子还是不是雏儿,先验验货吧。 以周华多年花丛经验看得出来女孩生前就算不是个处女也一定很少和男人上床,阴阜呈粉红色,外形规整细腻,阴毛甚是浓密,周华一只手掰开娜仁托雅紧闭的阴户,把两片整齐的嫩蚌肉分开抚摸揉捏着,将手指插入尸体的阴道内向上搔捅。暴徒的手指在女尸嫩滑的肉壁上摩挲,这个感觉十分微妙,弄得他心里痒痒的,此刻就像是在拆开礼物盒子的包装袋,等着最后的结果揭晓。他发觉自己心跳加快,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就算是刚才面对娜仁托娅的尖刀也没有这么紧张。 传说草原的姑娘又爱喝酒性情又豪爽,也许早就在哪一次酒后和男孩做过了...不过看她这么好强高傲的性格,也许会拒绝随便和男孩上床... 周华对于活人并没有处女情结,而是恰好相反,他强暴处女的时候那该死的薄膜和紧绷绷的花径曾经弄伤过他的小弟弟,而未经人事的处女被强暴时的痛苦令他这个杀手也忍不住心生怜惜,有时候他插入的时候发现当事人是处女,就当场打昏然后从对方身体里退出来,玩玩乳房脚丫了事。但是对于女尸,他有过相关经验,如果女尸生前性经历丰富,那么死后阴道松弛,插进去干的时候里面松松垮垮,并不爽快,而处女的花径紧紧的,即使死了插入进去也能有效通过摩擦阴道壁带来强烈的快感,所以他很希望能碰上死处女。 男人如是想着。现在城市里流传着一句话“18岁的处女不是笑话而是神话”。他内心希望在蒙古高原这个民风淳朴市侩气息稀薄的地方还能见到抵制婚前性行为的女孩。 “哈哈!” 周华面色一喜,感到了女尸体内那层宝贵而坚韧的薄膜。自己最中意的猎物还是处女之身。他通过触觉细细辨认着她的阴蒂,尿道口,和阴道口的位置,确定没有弄错。 出门过三年,母猪赛貂禅!何况还是这么个娇滴滴的尤物。可怜的娜仁托雅自尽必定是为避免受辱,可是大概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死后也不得安生,自己娇艳的玉体会被歹徒毫不留情的剥光,自己最私密的部分会暴露在凶徒眼前,任由玩弄吧。 周华再也忍受不住了,迅速的将娜仁托雅的蒙古袍扯开大敞着,粗暴的把白色绒衣翻到乳房上,一把扯烂胸前最后的黑色文胸,暴露出一对圆润坚挺的玉乳来。 恍若凝脂的乳房饱满浑圆而富有弹性,玫瑰色的乳晕尽然占了这个乳房的五分之一,乳峰之上坚挺的两点提子般小巧圆润的乳头为它做了完美的注释。周华俯下身去伸舌弹弄尸体的奶头,粉红的尖端来回跳动带动了整个乳房的微微震颤。然后他大口的咬住那柔嫩的乳尖慢慢抬头,可怜的奶子像山峰一样被拔起。他恣意的张开牙齿,在那雪白的乳房啃咬起来,丝毫没有了方才的敬意。 娜仁托雅的身体随着暴徒的节拍摇摆不停,在月光下反射出令人迷幻的花白色彩,等周华发泄过这一阵后,原来雪白无痕的丰乳上嵌着一排排深深的齿痕,不知如果娜仁托雅还活着是否会配合的春吟娇喘,可现在她已变成具任人鱼肉的艳尸,一切悉听尊便,任君玩耍。 周华支起身子,再次仔细端详着月下美人,娜仁托雅表情依然安详,袍子被扒开,敞亮着整个胸脯,裸露着满布牙印的双峰,胸口残留着道道口水印迹,双手随意的摊在两侧,下面的裤子也褪到小腿靴筒处卷成一团,雪白的大腿中间黑黝黝的处女地彻底暴露在周华眼前,失禁的尿液在月光下闪闪发亮,腿股之间一片狼藉。整个躯干部位已经是一览无遗。 周华冷静了一会儿后,决定按照老规矩从女尸的双足下手。右手慢慢端起她的鞋跟,左手顺着宽松的靴筒伸了进去,他早已猜到严肃古板的娜仁托雅肯定会像她手下那样打着绑腿,男人轻轻的捏着她的脚踝从靴筒里拿了出来。 娜仁托雅穿着一双黑灰色的厚棉袜,棉袜上还有一圈圈各种颜色的线条点缀。出乎意料的并非手工制品,大概这姑娘在大城市受到过良好教育,所以一些生活习惯更贴近城市人。袜筒被裹在了绑腿中,周华将女尸的足部捧到鼻尖闻了闻,不出所料的有股咸咸的脚臭味儿。周华笑了,会失禁,脚丫会臭,即使很多人心目中的女神,褪去外衣终归也是再平常不过的女人。 放下尸体的左脚,周华又脱下姑娘右脚的马靴。然后又无奈的一圈一圈解开绑腿后,终于如愿的把娜仁托雅的裤子扒了下来。 男人托起艳尸的两脚,从勾勒出足型的一对灰色袜子之间向前窥视,恰好看到了那一双白白的乳峰,不禁令他想起了步枪的照门与准星之间的视野,就是这么个感觉。 娜仁托雅雪白的绒裤裹在棉袜袜筒中,棉袜大概有小腿的一半那么长,质地很柔软厚实,而且袜口处还有毛茸茸的花边,造型相当讲究,估计价格不菲。男人的双手分别捏住娜仁托雅双脚的袜尖,轻轻的向上提起,手腕快速抖动,娜仁托雅的双足被连带着抬起。 “唰~~唰唰~~~” 娜仁托雅的毛茸茸的袜口慢慢向脚面移动,白色的绒裤完全展现在眼前。 “沙” 娜仁托雅双足再次落到草地上。周华仔细的把玩着这双棉袜,入手柔软,很舒服。周华把袜子塞进口袋留着自用。再度捧起娜仁托雅的双足,手感丝滑,在月光下仔细一瞧,居然亮莹莹的,原来娜仁托雅脚上还套着肉色的船型丝袜。 周华大喜,抓着这对儿丝袜脚狠狠的亲了几口。 “啜、啜...” 虽然嘴巴亲吻的部位绝非香气袭人,但周华依然认为,这个娜仁托雅真是给自己太多的惊喜了,在这远离城市喧嚣的偏远地区居然还能见到丝袜。 丝袜的袜筒藏在绒裤中,于是周华把已经褪到膝盖处的保暖裤扒了下来。娜仁托雅脚上的是一双短丝袜,袜筒刚刚盖过脚踝。 透过半透明的薄丝,能窥见娜仁托雅的足型。同样细细长长的脚板,脚趾头乖乖的依附在一起,大概从没穿过高跟鞋,所以脚趾肉头匀称。隔着丝袜摸一摸脚掌,发现足心皮肤并不干硬,但脚掌和脚跟略为粗滑,与那两位姐妹不同,看来平日还是比较注重格斗训练之类的运动,所以比起那两个小菜鸟更难对付。掌心上有着细细的足纹,如同嫩叶的叶脉一样清浅可爱。周华满意的嗅了嗅女神的足香,这代表一种究极的征服欲宣泄。 周华拿着女神的双足踏在脸上,慢慢挪动着那双性感的脚丫摩擦自己的脸面。丝袜底部糙糙的触感加上萦绕在鼻息之间的咸臭味和一点发霉的味道,令这个变态的暴徒性欲膨胀,下面很快刚硬如铁,把裤裆高高撑了起来。接着周华舔过那对秀美的脚掌,隔着织物传来的异样感觉令周华的心头一颤。 男人放下这一对诱人的玉足,抬起娜仁托雅的上身剥掉蒙古袍和早已在腋下团成一团的绒衣。再次揉捏了一会儿那布满牙印和口水的乳峰。于是就在半个钟头前还全副武装的娜仁托雅就这样成了一副仅剩脚上一双薄丝袜的狼狈又淫荡的模样,浑身赤裸的躺在草丛里,挺拔的双峰也是一片狼藉。 周华定了定神,收敛了一下娜仁托雅散落一旁的衣服靴子,捧着这些从猎物身上剥下的战利品走到五百米外放马匹的地方。 收拾妥当之后,周华准备返回那片深草丛享用自己猎物的时候,突然听到远处摩托车马达的轰鸣声,还能看到远处摩托车的灯光在夜色中闪烁。 “见鬼!” 周华连忙卧倒在草丛之中,还不忘记摘下帽子以免浅色的帽绒过于显眼。他暗骂自己的不小心,现在已经来不及把马牵回来了。而站在开阔地的马儿怎么也不可能不被注意。 在听到枪声之后,凌菲立刻就派出“摩托化骑兵”邬婉婷和王若翾前去探查情况,本来队员们对于那几个乡下女孩的死活并不在意,反正这荒无人烟的草原顶多也只有几只野兽,如果连这都对付不了,草原民兵就白当了。 不过在凌菲的严令之下两个女孩只得全速赶去,刺耳的汽油引擎轰响刺破了草原的夜空,白炽的车灯光将夜幕切割开来。两辆车体纤秀,挡泥板高过轮胎外缘不少的越野摩托一前一后轰鸣着穿梭在荒草之中。女特警头戴凯夫拉盔,脸部套着防寒面罩,露出的眼孔扣着防风镜,自动武器挂在背后,一路风驰电掣而来。 王若翾心中暗骂,也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冻得人直流鼻涕的大晚上不是在被窝里情话绵绵,而是坐上这么个颠得人腰酸背疼的“铁马”在大野地里找三个山妹子,实在是倒霉透了。女孩暗咒这帮家伙怎么就不能找个显眼点的地方死了得了。 忽然她发现车灯前方扫过的一马平川的草原突兀的立起一个反光物,即使戴着防风镜,她也看得清那是一匹牲畜。 “婉婷,1点钟方向有情况,我们过去看看!” 王若翾低声说道,即使风声巨大,她的发言也被骨传导通话器清晰的发送到了邬婉婷的耳机当中。 “明白。” 小邬干脆地回答。 两辆摩托径直行驶到距离马匹百米左右的地方先后刹住了车。摩托一歪车把停了下来,帅气的机车靴迅速踏住地面,摩托车以略微倾斜的姿势保持住了平衡。 王若翾翻起护目镜,机车靴啪地踢上摩托的支架,利落翻身下车闪到了摩托车的背面。女孩从身后取下95式短突击步枪,一只手捏住粗壮的前扳机护圈,一只手握住枪柄,指尖搭在护圈前方,枪托抵在了肩胛部位,手指拨开了保险。女特警弓着腰做出了战术动作,身体隐蔽在摩托车的轮廓之后,只露出头盔,和面罩下一双犀利的眼瞳。 “婉婷。” “是。” 邬婉婷立刻会意,伏在摩托车上慢慢旋转车把,雪亮的车灯光像探照灯一样贴着地面扫过大片的草丛。王若翾的短突击步枪也跟着车灯的照向移动,准备在荧光红点瞄具中出现可疑目标的时候随时射击。 周华匍匐在百米外的草丛中,一动不动的继续观望。虽然视野不是很好,但他也不敢探头来验证一下女特警的枪法。 “没有情况。” 王若翾稍稍放松,将面罩向上掀起一直隐入头盔,不过手中的枪一直没有放下。 “这匹马是怎么回事?娜队长出来的时候没有骑马啊。” 邬婉婷熄掉摩托车的引擎,但没有关掉车灯。借助车灯的光亮,举着小巧的05式冲锋枪走近马匹,看到马儿的背面确实没有情况才松了口气。 “背面没情况。” 王若翾翻了翻白眼:“婉婷啊婉婷,我该说你什么。如果那边有人,他的腿该从马肚子底下露出来吧。” “...是喔。” 邬婉婷一执行任务就犯迷糊,如果不是这次人手紧缺,基本不可能把这小东西一起带来的。 “这是什么?” 女孩注意到了马背侧面的驮囊,她掀起面罩,又取出手电筒叼在口中照明,双手翻开了驮囊的搭扣。 “那里有什么?” 王若翾半跪在草地上,托着打开了战术灯的95式四下瞄准,依然没有放松警惕。 “赫尔...黑一呼。(是...衣服)” 嘴里叼着手电筒的邬婉婷含混不清的说道。 “什么衣服?” 王若翾头也不回的继续问道。 “和于痕赫黑一呼。(女人的衣服)” 邬婉婷回答道。 “还赫赫额。(还热着呢)” “你说什么?” 王若翾终于听不懂了。 小邬拿出里面的靴子,把靴筒凑到眼前。里面飘出一股热乎乎的脚丫子味。 “嗯...赫儿夯豁哈还赫(是刚脱下来的)” 邬婉婷赶紧把臭靴子拿开,她的电筒只能照一小片,水银灯光又会改变物体的原色,让她没认出来这就是娜仁托雅的马靴,而且她压根也没往那方向想。 邬婉婷把手电从嘴里取出来擦了擦上面的口水。 “好像有人刚换完衣服。” 她走到王若翾身边。 “在这地方?这温度?” 王若翾站起身来用枪下的战术灯仔细照射观察。 在灯光扫过某一处的时候,邬婉婷开口说道:“哎?这块地方不太正常。” 王若翾点点头:“没错,这片浅草地明显很凌乱,好像有打斗的痕迹。我们过去看看。” 两人来到这片土地,借着手电的灯光发现了地上有凌乱的足迹。 “看,这有两道拖痕通往草丛。” 邬婉婷喊道。 那两道痕迹正是周华拖动娜仁托雅尸体时,姑娘马靴的靴跟在地上留下的。 两名女警顺着印迹走进草丛,娜仁托雅全裸的尸体展现在她们眼前!看到在月光下白花花的赤身女尸,两人顿时惊呆了。 “呼叫云雀!呼叫云雀!” 邬婉婷抓起对讲机急促的呼叫凌菲的无线电呼号。 “云雀收到,请讲。” 凌菲感到一丝不安。 “娜队长...牺牲了...!我们,我们发现了娜队长...的尸体,而且,而且她的武器不见了,就连,就连衣服也不见了,一丝不挂!她一丝不挂!” 邬婉婷是第一次见到死人,而且还是光屁股女尸,惊吓令她语无伦次。 “...我们马上过去,你们原地警戒,注意安全。” 凌菲的手掌开始打抖了,她强忍着不要表现恐慌,只是放下对讲机,去集合队员。 此时周华远远的看到了两名女特警守在那里,知道娜仁托雅的尸体是捞不回来了,只能考虑该怎么撤回到自己的临时营地。现在仅有的交通工具——马匹与越野摩托都在对方的控制之下,两人还都有防弹衣和自动武器,可谓全副武装,自己只有手枪和马枪,火力上完全不是对手。 很快邬婉婷与王若翾从震惊中缓了过来,她俩就坐在娜仁托雅尸体旁边,看着尸体发呆。尽管心理受到冲击,两人还是紧握武器保持着一定的警戒。 “哼,没本事还出来逞强,死了活该。” 王若翾瞪着娜仁托雅标致的脸孔,心中一阵幸灾乐祸,还有一丝的嫉妒。 这个乡下妹居然比自己长得还漂亮,还那么高傲,真不顺眼,死了也没什么令人难过的。 “诶,都是女人,况且娜队长已经牺牲了,就不要再说她的不是了。” 眼眶中泪水打转的邬婉婷轻声说道。 “你看她的胸口,分明就是被人咬的,我听菲姐说,娜队长的功夫是货真价实的,真不知道是什么人能把她害成这样。” 王若翾伏在娜仁托雅的尸体旁,目光梭巡着脖颈等要害处,未发现外伤,她一时之间搞不清楚她的死因。但是对于这个小辣椒一样的草原姑娘的妒恨,使得她并不为这个女孩的惨死多么难过。反而看着娜仁托雅那至少有36C的被整得一片狼藉的酥胸,心中生出一丝快感。 “她的腿好美啊。只可惜...” 邬婉婷看着娜仁托雅伸得笔直的双腿赞叹道。 “嗯?” 王若翾也看着娜仁托雅的腿,突然她觉得这双玉足上有古怪,于是她挎起冲锋枪走过去捧起艳尸的双脚,发现了那双薄丝袜。 “这乡下妞还没被扒光哟,啧啧!还懂得穿丝袜呢。” 一边说着手心还在娜仁托雅双脚上摩挲着。 “这丝袜还挺新,好像还是蚕丝的。归我啦,这一夜也不算白忙活。” 王若翾左手托住娜仁托雅左右脚踝,食指,无名指分别伸进两只袜子的袜筒中,向怀里一钩。娜仁托雅身上最后的遮羞物就落到了王若翾的手中。女特警丝毫不顾袍泽情谊的随手扔掉娜仁托雅的双脚。兴高采烈的拿着剥下来的丝袜坐在邬婉婷旁边诉说着。不过当她闻到袜子上那股汗水的霉味儿时,又嫌弃的塞进了防弹衣口袋。 而邬婉婷知道她的性子,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臭脚丫子滚一边儿去!” 王若翾把娜仁托雅的双足拍到一边,而后在尸体旁坐了下来,将冲锋枪抄回手中。尽管人已经死去,但残留体温烘烤着脚汗还是难免有些气味。草原姑娘赤裸的脚丫落地之后无力的来回摇摆着,脚趾与脚掌在月色下闪烁着柔和的光影,宛若一对玉枝。 邬婉婷瞧了瞧王若翾,而后背过脸去。 “行啦,婉婷,别生气啦,人死如灯灭,死了就死了,她的东西反正也不能用了,我拿走了也没什么不好...” 呼伦贝尔草原寂静的夜晚,一处不知名的草丛中,娜仁托雅的裸尸静静的躺着,在月光下显得温婉而凄凉。王若翾则在一边旁若无人的叽叽喳喳,邬婉婷则始终沉默。 第八章 老友重逢 周华闷闷不乐的朝自己的临时营地走去,本来激起的性欲无法发泄,别提多么憋屈!虽然最终没能夺回娜仁托雅的尸体,不过营地里还有两具白生生的小美女等着自己享用,算是聊以慰藉了。想起那两个被自己剥得精光的小绵羊,周华加快了脚步。 周华在月光下快速向营地移动,等到了营地附近,突然发现那里居然有隐隐的火光。歹徒顿时警惕起来,他拔出从死去的美女那里缴获的92式手枪,压下击锤,放慢了脚步向营地潜行过去。 周华仔细观瞧,营地中升起了一团小小的篝火。一个猎人打扮的大汉正坐在火堆旁,他两侧正是之前被周华杀死的两名草原女骑兵乌兰图娅和阿茹娜。两位姑娘看样子已经被这个大汉享用过了,虽然瞧得不太清楚,但是能看到她们的私处在火光照应下荧光闪闪。 此时大汉好似并不知道不远处的草丛中有一道愤怒的目光盯着他,一脸满足状的坐在地上,两只蒲团大手中分别攥着两具女尸白生生的小腿,又是舔又是啃咬,最终还嘿嘿的发出傻笑声,令一双艳尸的小腿和脚丫上遍布着口水和牙印。还不时传出“吸溜、吸溜”的声响,好像要将两个姑娘脚上的味道全部吸光。 许久大汉放下手中的姑娘的小腿,口中还念念有词:“真是过瘾啊!!周大侠,出来吧!“ 周华冷哼一声,走出草丛:“老马,两年没修理你,你敢动我的猎物!!你怎么知道是我?”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